客厅里面只剩下我还有南慕容两个人,她指了指旁边的沙发椅子对我说道:“那边有个沙发椅子你坐下来说话吧,你站着说话我有些不习惯呢。” 我斜着眼瞅了瞅南慕容这个女人,没有说出拒绝的话直接就来到沙发椅子上坐下来,我对南慕容组织没有任何愧疚之情,相反他们还欠了我很多东西。 “这一次的事情确实是我们的错,不过我也是身在局中不能做出任何符合道义的决定,说简单一点吧,这么说你可能听不明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