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潘毓桂弯下腰,抓着电话接连鞠躬。 听筒里传来了一阵忙音,对方非常没礼貌,或者说不愿意跟他多浪费一滴口水。大才子潘毓桂却丝毫不觉得屈辱,笑迷迷地放好电话,抓起折扇,一边在耳畔煽动,一边摇头晃脑地清唱,“孤王金殿赦旨传,晓喻天下文武官,一赦钱粮米千旦,二赦囚犯出牢监……”(注1) “做了什么大生意啊,把你高兴到如此地步?”床幔中的红粉知己张品芜听的好奇,爬起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