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怎么了,雷劈到树上了?”袁无隅也浑浑噩噩地坐起,等着茫然的眼睛四下张望。 轰鸣声越来越密,窗户在晃动,天花板在晃动,白垩粉涂过的墙壁被橘黄色的亮光照得忽明忽暗。一股股热浪卷着血腥味道冲进来,不停地刺激着他们的鼻孔和心脏。 “是炮击,上头不是说小鬼子今晚不会打过来么?”甭指望睡迷糊的人做出正确反应,对着已经四分五裂的玻璃窗,赵小楠呆呆地嘟囔。仿佛刚刚被骗走了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