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慢慢变得均匀起了。糜烂得看不清模样的面孔上,隐隐约约,竟透出了几分安详。随着针管里的吗啡不断减少,他的呼吸声,也变得越来越平稳,越来越微弱,渐渐的,若不可闻。 四下里,哭泣声越来越响亮,郑若渝平静的抽出针管,转身刚要离开,却听背后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弟兄们,上啊,跟小鬼子拼了!” 那个本该陷入昏睡,直至死去的伤兵,突然挥舞手臂坐了起来,然后,他就像一具雕塑般,定格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