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发现后重新切开了表面,发现里边已经严重化脓!” 李院长的话很专业,却像窗外的秋风一样寒冷。 郑若渝浑身一震,急忙睁开眼睛看向自己右臂,果然看见当初在南撤途中曾经被子弹打穿的地方,又重新缠上了厚厚的纱布。隐约之间,好像还散发这一股刺鼻的味道。而自己昏迷之前新受伤的手腕处,此刻也被包裹上得严严实实。 扭头再看左手腕处,此刻则挂着一只吊瓶。对前线将士来说无比珍贵的救命药液,正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