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呢?” 这几个夜里,她睡在里屋时,能听到堂屋程昭碎碎念的声音,不是在说梦话,而是在读书。 没有光的黑夜里,程昭不可能拿出书本来读,他应该是凭记忆在读脑海里的书,他看起来像是认命了,实则,还是希望能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吧。 她开口道“南府书院开除你,并不代表你就失去了院试的资格,只要有人为你担保,你照样可以参加科考。” 程昭苦笑。 参加科举,有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