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子扯开,左边肩膀一片通红,右边肩膀上已经破皮了,疼得她龇牙咧嘴。 她赶紧从商城买药膏涂上,左右肩膀各涂一点,手掌心也涂了一些,清清凉凉的总算是舒服了不少。 她坐在椅子上休息,不由感叹,无论什么年代,最苦最累的永远是农民,而最穷的也是农民,农民永远是社会最底层的存在。 “昭儿,你过来。” 程弯弯招了招手。 在院子里打稻子的程昭走进去,顺道喝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