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日。 考试结束当天,程弯弯和陆映雪早早就去了考场门口。 府试是早一个时辰结束,两人站在门口等候虞瞻。 陆映雪紧张的手心直冒汗,一直走来走去,焦灼到了极点。 眼看着考生们鱼贯而出,有些人依然精神百倍,一看就发挥不错,有些人颓丧落寞,定是心知自己上榜的机会不大。 一个一个人出来,却唯独不见虞瞻。 “小瞻不是急性子,应该是在收拾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