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瞪圆了眼睛“祖父，你怎么是这种人，帮个忙而已，怎么还能提要求。”

钱老爷子老脸一红，莫名觉得有些赧然，被孙儿这么一说，好像……显得他似乎功利心太强了。

但他们商人就是如此，从小耳濡目染的就是利字当先，做任何事，都会先盘算好利益得失……在他人生这么多年里，他向来都是这么做事，从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莫名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无妨。”程弯弯并不在意，“钱老不需有任何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