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她们知道自己错了,泥人尚且都有三分火气,更别说圣上亲封的穗孺人了。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子在穗孺人眼皮子底下动手,害得她们也受牵连。 “抱歉,我刚刚情绪激动了一些。”程弯弯的面色缓和下来,“差不多到了吃午餐的时间,我让丫头带各位去用餐,是大河村独一无二的荷宴,希望各位夫人小姐们忘记刚才的不快。” 她拍了拍手,守在外头的魏红英推开院门走进来。 魏红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