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穗淑人见笑了。” 沈东明满脸赧然,给程弯弯倒了一杯茶。 “这有什么见笑不见笑的。”程弯弯喝了一口茶道,“身为母亲,自然是处处为儿子忧心,就比如我,现在天天操心三牛的婚事,想象着他媳妇儿是个什么样的人……总之,我觉得很正常,沈大人不必觉得不好意思。” 沈东明心里松快了一些,然后说起了户部的事。 这三四年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