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曾蕴意坐了下来,闻着她身上的微苦气味,只觉得心里熨帖极了。 “今日回来的倒是早。”曾蕴意觉察到宋翎的鼻息拂在她脖颈处小块裸露的肌肤上,惹得她心底酥酥麻麻的,像是钻进了几只细毛的雀儿。 “嗯。”宋翎将脸埋在曾蕴意的颈窝处,像个孩子一样。 “儒儿才这么点大,哪玩得了面人呀?”曾蕴意拿起桌上的那对面人细细瞧着,那一个是牛郎,一个是织女,做面人的手艺还未到家,织女的披帛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