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帕子掩住口,向前倾身打量着崔冰映面庞上留有疤痕的位置。 崔冰映亦十分配合的偏过脸去,“似乎是瞧不见了?”崔冰映敷了粉,宋稚有些不确定的说。 “还有一些呢。淡淡的,红红的,娘亲同我玩笑道,说这点子红倒可说芙蓉面,还省下了胭脂钱。”崔冰映还有心情说笑,可见是心结纾解,郁气尽消。 宋稚的性子一向是个大方的,说:“我那还有一盒子,原是备着以防个万一的,你的脸既然没好全,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