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鞭子浸入盐水桶中,淡淡的血色从鞭子上溢了出来,他扫了良锐一眼,道:“你还是别穿了,等血黏在衣服上,结了痂,脱下来的时候更疼。” 良锐带着满身的伤口,裸着上身就走了出去。他身上的伤口对于兆公公来说,似乎格外赏心悦目一些。 “良大人,急着走做什么?坐下来喝杯茶,和洒家说说话。”兆公公阴阳怪气的声音叫良锐直犯恶心。 “公公有什么想说的?还是早些回去向皇上复命吧。”良锐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