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子啊?”翠花明知故问道。 “你晓得这是牛犁头嘛。”林乐浑身血脉快要爆炸,害怕不小心晕死过去。 “人身上咋个会长牛犁头,不会是用来犁人的吧?”以为她要继续动作,却像摸到烙铁一样抽回了手。 “就是用来犁人的。”明明是个老手了,还假装斯文,林乐暗自有些好笑。 “锄把子一样,哪个的沟沟有这么深?” “恐怕是翠花大姐的。” “莫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