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成了面团儿,搓成了清水,也无所谓了。 “有啥好不好的,送进去了,咋也舒爽了,”这胡翠莲,表面看来,言谈举止,蛮有分寸的,哪晓得她才是老房子里最银当、最色青、最扫浪的一个呢,一个职业的采花人,打心眼里喜爱着,既然主动打了前站,还客气啥?用了不到一秒的功夫,扒了自家的裤裤,掏出那柄滚烫的爱爱,得意洋洋的朝她晃了晃,“看呀,五年级时,在教室里,姐还爱过它一回,今儿个可有尺把长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