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给你。” 星浓闻言,放下锄头,在木桶里洗干净手中的泥土,然后在身上的围裙上擦干了手,才接过鸽子,拆下绑在脚上的竹筒,拿出纸条,看了一眼,挑眉: 对于沈明珠被打入天牢,星浓一点都不同情,也不意外。 她看着纸条上的字,再次感叹这一手字写得真漂亮。 只是想你?他怎么这样直白! 不对,不是“想你”!是“勿念”! 星浓嘴角脸有些发烫,真是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