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乖。” 段鹄则低着头,心里虽然柔软,但是他知道段悠兮现在的样子已经不能为他的仕途保驾护航了,她除了父女身上的这点血脉已经没有其他的作用了。 段鹄的心始终是矛盾的,一边是柔软的,一边是权衡利弊的,一边是放弃的,可是一边还是会有点在意的。 所以他垂着头,不敢看段悠兮,但是语调里面还是一片坚硬,他道:“事实已经如此了,必须要有人受到惩罚才可以,否则的话我的脸面往哪里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