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间眼睛里蓄满了眼泪：“老头子，你看……你看他的眼睛，是不是像极了我们的女儿？”

李父定定的望着乐仔：“不只是眼睛，下巴还有眉毛，都和四妹小时候一模一样。”

李婆子流下了眼泪，走到了乐仔的身边，颤抖着手抚摸上了乐仔的脸颊：“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啊……”

乐仔动了动身体，但是他好像被抱的更紧了，他的耳边全是李婆子的哭泣声，隐约间他觉得他脖颈上已经有了水渍，他长这么大还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