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表情,安然突然就不紧张了,她的表情带着恶意和戏谑,“怎么了,见到女友不高兴吗?” 她的声音很温和,气息也很平稳,比平时说话要更轻一些,可听在于晚庆耳朵中却有一种毛骨悚然。 “晚庆啊,谁来了?” 于晚庆的母亲郑容走了过来,“客人我招待,你快去陪人珊珊。” 于晚庆身体还僵硬着,表情也似乎是被冻结了,眼睛似乎只倒映着安然的脸。 安然一笑,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