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墨墨…”只叫了个名字，苏爱莲就已经哽咽不成声。

苏墨抿了抿唇，最后坐到了苏爱莲床边，“别哭了，阿婆，我这不是来了吗？”

“嗯…”说是不哭了，苏爱莲的眼泪却止不住，看着苏墨，她一句对不起卡在喉咙里，却怎么都说不出。

苏墨哄了苏爱莲好一阵，苏爱莲才终于平息下来了情绪。

“阿婆，对不起。”等苏爱莲终于不哭了，苏墨才忽然开口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