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紧张的时候，除了抠手指头外，就是喝水。”

宁烟玉咬了下唇，看着焦如月。

而焦如月却只是笑着，点了两杯奶茶。

等奶茶上来的过程，焦如月一直沉默着，一句话都没有说，宁烟玉想说，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晌，她终于开口问了句，“姐，你这段时间还好吗？”

焦如月勾了下唇，“你觉得呢？”

宁烟玉咬着唇，她不知道，从表面上，她看不出焦如月有任何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