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婢女心中一喜,“五娘子醒了。” 说话间也不多问,自领着张郎中去饮茶不提。 而在那小楼之上,一个穿着白色中衣的小娘子,正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阿娘,快些拿剪子来,将我这身上的劳什子布巾儿剪了去。” …… 闵惟秀是憋气憋醒的。 她只记得辽军来攻雁门关,漫天都是血,柴家姐姐已经不知所踪,她带着残兵血守,腹部被长枪刺穿,真他娘的疼! 闵惟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