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几分,拖着沉重的脚步,沉声说道:“当年,我一看到这个血脚印,明明天那么热,额头上全是汗,脚却像是被冻住了一样,走不动啊。” 韩官人没有接话,几人顺着血脚印往里走,宅子算不得大,很快就到了花厅。 门是敞开着的,血腥味明明已经散去了,但是你一进去,却好似还能够闻到一般。 墙上都是血。 姜砚之率先进了屋,闵惟秀立马跟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卷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