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闵惟秀想了想,“你说他讲的那个什么典故?关于紫荆树的?” 姜砚之点了点头,“嗯,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在说,同我都是柴家后人,同太子都是兄弟情深……我们三人,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闵惟秀耷拉着脑袋,“喂,姜砚之你知道么?我以前一直觉得,除了刘鸾,其他的人都很和善。现在想来,怕是我压根儿没有听懂他们的话中有话!我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