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王夫人说话,那个少年已经红着眼睛抢先一步,“就是在这里,这是我阿爹阿娘的房间。我虽然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杀死我爹的,但是我阿爹是绝对不可能自己摔倒的。” 姜砚之没有说话,跟着那少年往屋子里走去,看热闹的人,都拼命的往里头挤,不一会儿,屋子里便站得满满当当的了。 王家算得上是小富之家,屋子里搁着一张高高的南地时兴的雕花大床,在那床边,放置着一个比寻常的脚榻略高上一些的大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