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来,一年又是一年,自打那日起,东阳便再也没有让人往家乡托过信了。 太子骑在高头大马上,微光照在他的嘴唇上,薄薄欲出的胡须看上去毛茸茸的,像是镀了一层金光。 他穿着一身玄色的衣袍,上头绣着暗银色的花纹,低调中又显得十分的华丽。 但是一张嘴便破了功,少年独有的鸭公嗓子听起来让人发笑,“不许笑,你过一阵子,也要成我这样的。” 他说着,弯腰凑向马下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