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惟秀瞧了瞧镜子里头的自己,“安喜啊,虽然说今儿个是小娘我添妆的日子,但是这胭脂是不是涂太多了啊,我怎么瞧着像猴子屁股一样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娘我宿醉未醒呢!” 安喜小手一抖,左右看了看,“一点都不红啊!猴子屁股我见过,比你这个红!” 闵惟秀总觉得那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她想着,又指了指头,“这金钗金步摇啥的,不再插几个?岂不是显得空荡荡的?”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