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道：“什么意思？”

“说她可怜，是因为她险些成为家族利益的牺牲品，说她不可怜，是因为她敢于抗争，活出了自我。”

叶子浩淡淡的说道。

“那女人真不容易！”

“不容易！的确！”

叶子浩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若不是自己，估计杨若冰这辈子都会在抑郁当中度过。

“换作是我，可能没这么大的勇气去跟命运抗争。”

赵颖也替杨若冰感到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