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的酒液,很快就充满整个大厅。 然而赵七峰却仍没有停手,他还在咬着牙,一瓶瓶酒往地上砸。 好一会儿,他终于累了,气喘吁吁地停下手,又打开手电筒照了照遍地狼藉的酒液和碎酒瓶,他咧嘴笑了。 随手关掉手电筒,他伸手入怀,掏出香烟和打火机。 烟是什么烟? 黑暗中,看不清。 但当打火机的小火苗蹿出,却能看见他手上的是不锈钢防风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