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萧胸中的怒火总算稍稍平息。 回想起刚才拔刀撂倒白朗的一幕幕,他虽心有余悸,但看向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陈情,他只稍稍迟疑了一下就硬着头皮说: “我妈现在这个情况怎么逃?更何况姓白的禽兽死有余辜,我问心无愧1 说着,他更是直接找来了拖把擦洗地上的血迹。 “你……” 周晚浓急得都快哭了,噙着泪 (本章未完,请翻页) 继续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