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萧说着,再度举起捣药杵。 “砰——砰——砰——” 伴着一连串的闷响,捣药杵就仿佛职业拳击手的拳头那般一遍遍往孙大象的身上死命招呼,每一次落下不但见血,而且伤筋断骨。 只转眼间的功夫,孙大象已经被打得浑身是血,皮开肉绽,如此非人的折磨彻底让他顾不得忌惮宋暖,龇牙咧嘴地咆哮: “姓陈的小野种,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你就不怕老子的一帮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