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办公室里陷入沉默,只有两人偶尔喝口茶水的吸溜声。 杜飞站在一旁也不做声,眼观鼻,鼻观口,好像老僧入定。 足足十多分钟,两人杯里的茶水喝干。 秦科长放下杯子,抬头看了杜飞一眼,推了推压在鼻梁上的眼镜道“老陈,你这外甥有点儿意思啊!” 陈中原则答非所问“那姓张的找人求你了?” 秦科长淡淡道“河曲的老乡。” 陈中原恍然大悟道“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