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完了澡,又跟澡堂子里一帮‘堂腻子’闲扯了一阵。 直到晚上快七点了,杜飞才出来,骑车子回家。 这时候天还没完全黑。 到了四合院,正要搬着车子往里边走,就见闫解放从里边出来。 最近这货跟打了鸡血似的,不仅红袖标天天戴着,还不知从哪弄来一件绿军装上衣,套在身上,人模狗样。 此时瞧见杜飞,丝毫没有原先的畏惧,反而稍微扬起下巴,撇着大嘴“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