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好好休息。” 杜飞“嗯”了一声,拨弄两下,嘿嘿道:“这么长时间,都不想我?” 秦淮柔白了一眼:“你个小没良心儿的,我是担心你身子,平时怎么都依你,但现在赶上有事儿,劳心劳力的,再年轻力壮,身子也没这么造的。” 这话虽然有些卖乖,但听着让人心里暖呼呼的,谁不乐意让人关心,还是这么个美人儿。 杜飞倒也没多么色急,这次轧钢厂的状况更令他上心。 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