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其中蕴含的痛苦,远非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就像是有人拿着凿子一点点的凿你的骨头,而且一直停留在同一片范围,最关键的是,这样的痛苦是持续性的…… 曹渊已经咬牙忍受了近两年的时间。 “痛啊。”曹渊咧嘴,“但我这人也没别的优点,就是能忍……而且除了忍,我也没有别的选择。” 安卿鱼的眉头紧锁,目光扫过这些锁链,从口袋中掏出几把黑色的手术刀,说道 “我帮你把这些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