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宇一大早就走了。

听到关门声时，周天芬还在问，"你儿子这么早去什么地方了？"

王建耀说，"回单位上班去了！"

"今天不是星期六吗？"

王建耀笑眯眯的点了一支烟，"他说，越是到要离开原单位的时候，才越要把最后的工作做好。"

"要不然到最后，你不知道谁突然拖你的后腿，前面所做的努力都白费了。"

周天芬一边往脸上涂抹的化学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