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把手机的电池给换上,抠着键盘给许佩发短信。 狗男人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俩就像钢琴上的黑白键。我是黑键,你是白键。 狗女人怎么说? 狗男人你取我长,我补你短,我再怎么跳,也只在你的坑里乱弹。 许佩倒在床上,液晶的绿光,映衬着她的脸,看着介不着调的情话,翻了个白眼,将手机扔到床头。 不要脸的东西……立马翻身,像鸵鸟一般将头压在枕头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