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保温桶砸在桌面上。 把红色木纹的潦面硬生生地砸出一个坑来。 田朝贵的神经本来就绷得很紧,被这个声音吓得一哆嗦。 加之极度愤怒的情况下,那表情都可以说是狰狞。 像个弹射出舱的飞行员一样奔着他老婆就上去了。 恨不得甩她一耳光。 这动作把他老婆也吓得够呛。 田朝贵的声音从牙齿缝当中挤了出来,“你是不是有神经病?” 他老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