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李丽莎点了支烟,白文宿也不问,就从她手里拿过去,抽了起来。 白文宿说,“我被第一次婚姻伤着了。” “对婚姻没太大的信心。” 李丽莎说,“那你应该早点跟我说的。” 白文宿说,“这个怪我。” “哼哼……”李丽莎这个哼哼就包含了很多层情绪。 心酸?心死?嘲笑?愤怒? 可能多少都有一点。 白文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