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凶呢? 她也不想的吧? 她都已经那么难过了,我还凶她! 白文宿一阵自责,爱她,就要包容她。 她把最干净的身子都给了我,我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白文宿负气地拍了一下奔驰的方向盘。 离厂子还几百米的时候,就看到几个大气球飞得高高的。 上面的字,也随着车开近变得越发的清晰。 白文宿的颓丧,变成了震惊,然后是愤怒,他轰着大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