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然对陈菊史这种行为不能给一个专业的名词来定义。 但是对这种试图让所有人共情来围攻自己女儿的施暴方式,胡燕依旧看得很明白。 “阿姨,我下班了……”胡燕下班的时候朝陈菊史大声喊。 陈菊史呢,坐了坐屁股下边的沙发,挺软的,往上躺了躺,长度也合适。 “你下班嘛,没事!” 胡燕手里拿着钥匙,惊讶地说,“阿姨,我要锁门,你不能留在办公室。”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