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是焦急的医护人员,他们想进也不敢进。 苏明安注意到爱德华床头还摆着水果,他剥了根香蕉,指向爱德华。 “来,吃吗?”苏明安问。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爱德华坐在床上,脸色阴沉如水。 他的金发上还残留着枕头的毛,像是雪片一样落在他蓝白色的病服上。 “如果一个人自己都将自己看作笑话’,那么他人只要看上你一眼,就都成了‘看笑话’。”苏明安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