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如乌云般浓密,如同白雪的被子盖住了她的双腿,她的双手交叠放置于腹前,无名指上是一枚有些发黑的银戒指。 这枚戒指死死地箍住了她的手指,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痕,戒指显得有些宽大,隐约可见指腹间的数道红痕,像是自虐般地掐紧了无数次。 她半侧着头,聆听着远方的钢琴之声,注视那块巨型屏幕——那纯白西服,佩有雪花胸针的青年,在盛放的百合花、昙花与白茉莉之间,他的黑发在光下适时环出椭圆的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