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她说。 对面沉默了一会,才“咔哒”一声挂断通讯。没有求救,也没有斥责。 很快,这道通讯频道灰暗了下去。 玥玥掠过室内上百台嗡鸣作响的计算机,数百名佩戴着不同军衔的人与她交错而行,像一滴滴水流汇聚向不同的潭水。 有人抱着个人终端,眼圈重到几夜没合眼,有人耳麦传出七八道不同的声音,像一曲来自战争的交响乐。 末日在即,所有人如同飞速运转的齿轮,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