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痛苦到无法呼吸,老人好像快死了,虚弱到连坐都坐不住。 他依然不记得老人是谁,但他感觉这个人的死去会让他无比悲伤,仿佛抽离他的全部灵魂。 “为什么,我好难过?”霖光问。 老人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袖。 “因为‘爱’吧,能理解吗。”老人轻声说。 “‘爱’。”霖光说“‘爱’是什么?” 老人摇摇头,没有解释这个词。 片刻后,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