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程洛河冲到了高台之下。 “长官!长官!”程洛河高喊着,望着弥漫着浓厚烟雾的高台。 烟霾渐渐散出,露出一个站立着的身影。他身上的防御甲已经破损,鲜血染红衣襟,姿态狼狈,一边捂嘴一边咳嗽。 他的对面,白西服的青年靠着钢琴,闭着双眼,毫无动静,仿佛陷入了沉睡之中。 “真是麻烦。” “咣当”一声,防御甲砸在地上,阿克托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伤势,鲜血彻底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