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想伸手,又在即将触碰时静止。最终他只是怯怯地问,声音像羽毛一样轻∶ “亚撒。” “那我的身上,还有药草味吗?” 苏明安一怔。 他闻不到任何味道,即使有类似雪松和药草的味道,也早已在这场暴雨中被血掩盖了。所有呼唤都被压住了,所有伤痕都被掩埋了。 “没有了。”苏明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