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你是符篆家?你放开我!我不打她了!” 苏洛洛静静注视着被压在地上的男人,男人像只翻了壳的王八一样拼命扭动着四肢,动作极为滑稽。可她却感觉不到丝毫好笑,她捏着自己手臂上长年累月的伤痕,心里只觉得悲哀。 她长期的讲道理、言语反抗、情感感化没有对男人起到半点作用。但以暴制暴却一次成功了,这个男人只是畏惧力量的生物,擅长于挥刀向更弱者,一旦遇到更强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