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奶奶抱着儿媳妇尸体走遍全城,去往每一个电视台求援时,没有人理睬她。当林奶奶五年来不停疾呼,用尽所有手段联络媒体、求助政府想要求一个公道时,没有人理会她。没有人给她发出声音的渠道,没有人愿意将她的事件置于镜头下,没有人愿意采访她。 但当她死了,当她作为异变体自愿死亡后——电视台的人却蜂拥而至,急不可耐地想将她纳入镜头。 仿佛她的所有疾呼,所有求救,所